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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又見面了。”一個男人輕佻的聲音從霧中響起，彷彿從屋裏面的四面八方傳來。
從濃厚的霧中，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慢慢成形，像是從白色的帷幕後逐漸浮現出來。這人影模糊不清，細節難以辨認，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彷彿霧氣自身在不斷變換，時而凝聚成更加稠密的形狀，時而又似乎被一陣無形的風吹散。
隨着他逐步接近，他的身形變得稍微清晰一些，但依然保持着一種幽靈般的虛無感，好像隨時都可能再次溶解進這片濃霧之中。
張天冬和阿利同時一怔，這個聲音，他們聽過，是之前在沙漠裏的左凌的聲音。
“你們認識？”鬍子傑眉頭一皺，他一臉凝重地看着張天冬和阿利。
“算是...有一面之緣吧，在城外的時候跟他戰鬥過。”張天冬遲疑了片刻說道。
“就憑你倆？哦，說起這個我想起來了，之前粘液也是你幹掉的？”鬍子傑從駕駛座轉過身來，一臉狐疑地看着阿利和張天冬。
“這個...我不知道，反正他是靠小莫趕跑的。”張天冬陷入了沉思，皺了皺眉頭，不過他直到現在依舊回憶不起那天所發生的事情。
“小莫？”鬍子傑愣了愣。
“就是阿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