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的大小姐闖禍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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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景熙不爽地冷哼了聲, 還要再說些什麼,男人就已經快步離開了。 妹的。 他還真就這麼走了啊? 給氣的直想畫個圈圈詛咒他第三條腿兩把,不過更多的還是好奇,究竟是誰的電話能讓他這樣? 無聊的坐了片刻後,戰景熙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把包包落在之前的包廂了,定了定後,她從沙發上起身。 踱着步子剛一到之前的包廂門口,就聽到田語柔委屈又可憐的哭聲以及幾個女孩子不停安慰她的聲音。 “好了語柔,別哭了啊,我承認,周硯川他的確很帥很迷人,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可他就是個小保鏢而已,而且男人可不是光個子高身材好就那方面很行的,我以前就交往過一個一八八的大帥比,那脫了褲子還不是小辣椒一個!” “哈哈哈,所以,周硯川成天那麼黑着臉一副很深沉的樣子,極有可能是他根本就是個細狗小辣椒很自卑嘍!” “他難道不該本來就在我們面前很自卑嗎?說好聽點他是個保鏢,其實他跟條狗有什麼區別?” “集美你要這樣說可就有點侮辱語柔家的貝貝了哦,貝貝它可是坐過私人飛機私人遊艇的,周硯川這條從農村來的鄉下狗,估計連私人飛機私人遊艇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吧哈哈哈。” “農村來的鄉下狗,親你真是太會形容了,所以語柔,別哭了哈,天底下男人那麼多,你這麼漂亮又有錢,幹嘛要爲一條從農村來的狗這麼難過?” “……” 包廂的大門嘭地一聲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來,趾高氣揚地張着嘴巴還要說個不停的女孩在看到門口站着的人是戰景熙時,登時縮縮身子閉緊嘴巴。 而原本圍着田語柔安慰個不停的女孩也頓作鳥獸狀散開。 目光清涼地盯着她們看了兩秒後,戰景熙面無表情地邁着優雅的步伐進入包廂。 她身高一七零,是一衆富家千金裏算高的,自出生起就嬌生慣養的的景公主氣場更不是普通的富三代能比得起的。 她在最後說周硯川的那個富家千金面前站定,不算陌生的臉,她也記得她的名字,蔡芸,剛邁入她們這個圈子裏的暴發戶,她沒記錯的話,她家裏的生意應該是全依仗着田語柔家。 居高臨下地睨她一眼,緋紅的脣瓣不緊不慢地開啓,“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 “……” 沒有人敢說話。 偌大的包廂裏安靜的一根針落下的聲音都能聽得到,有人見氣氛不對,想說些什麼緩和一下,可嘴張了又張卻還是不敢開口,畢竟長眼睛的人都看出來景公主動怒了。 那位蔡芸早在看到戰景熙的那一秒起就嚇得臉都白了,她又怎麼敢再說一遍周硯川是農村來的鄉下狗這樣的話,京都誰人不知,戰家景公主最護短了,何況她跟她貼身保鏢的關係一向那麼耐人尋味。 “景熙,”一旁哭的眼睛都腫了的田語柔這時站出來打圓場,“你可能是誤會什麼了,剛剛芸芸就是和我們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的。” “玩笑?”戰景熙挑眉冷笑一聲,“很好,那我現在也跟蔡小姐開個玩笑怎麼樣?” “嗯?”田語柔一臉疑惑地看她,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戰景熙一個巴掌就衝蔡芸甩了過去。 清脆的耳光聲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蔡芸更是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的捂着臉,暴跳如雷地吼着,“戰景熙你竟然敢打我!” “不然,我還要挑個黃道吉日?” “你……”蔡芸被她這般不屑又高高在在的態度氣得全身都在發抖,揚起手臂就要打回去。 “芸芸!你別衝動!”田語柔眼急手快地攔住她,“京都戰家不是你我這樣的家族能惹得起的,而且今天這事本來也是你不對在先,你快和景熙說對不……” 蔡芸也不知道被她哪個字眼給刺到了,情緒一下變得很激動, “我怎麼不對了?周硯川他難道不是從農村來的嗎?保鏢確實跟狗也沒……啪!” 不等她把話說完,戰景熙就又一個耳光甩了過去,這一次她用了十足的力氣,蔡芸的臉頰迅速地腫脹起來。 “我記得你家裏也是靠種地起家的,這才端起碗多久就開始罵娘了?”戰景熙板着精緻的臉蛋,漂亮囂張又冷豔,“還是你覺得我家保鏢是你一個暴發戶能議論得起的?” “戰景熙!!!”蔡芸胸口劇烈地起伏着,手撫着疼痛不已的臉頰,眼神仇恨又陰鬱,“就算是我沒有資格議論你的保鏢,你也不該連甩我兩巴掌,我告訴你,我蔡家在京都惹不起你赫赫有名的戰家,但在帝都完全可以,所以這兩巴掌,我一定要討回來!” 話音落下,她便一股大力甩開田語柔,再次揚起手臂朝戰景熙扇過去,“不讓我說是嗎?那我就偏要說,戰大小姐的貼身保鏢就是……啪!” 乾脆利落的耳光聲再次打斷她的話。 “戰!景!熙!”蔡芸一手捂着臉,咬牙切齒地看着眼前傲慢,又高高在上,彷彿打她三個耳光是一件再天經地義不過的女孩,瘋了般尖叫一聲朝她撲了過去。 …… 周硯川找過來時包廂裏早已是一片狼藉,一屋子的人也全都不見了。 他拿出手機剛要撥個號碼出去,手機就響了,是一個帝都的號碼打來的,與他要撥出的那個號碼不謀而合。 很快,一個賤嗖嗖的男聲就從聽筒那邊傳過來,“小三,你的大小姐闖禍了哦!” 周硯川,…… 長腿邁着走出包廂,他冷沉問道,“在哪?” “嘖,聽你這語氣好像很急呢,”男人欠欠的,“怎麼你很擔心她嗎?” “在哪?”磁性的嗓音比剛剛冷了幾個度。 “什麼在哪?你的大小姐嗎?三哥,不是我說,你可真是不夠意思的,回來都不說一聲也就算了,你怎麼還能這麼兇呢?也不知道你那嬌裏嬌氣的大小姐這三年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他聒燥的周硯川眉頭不耐煩地皺起,“你是不是想死?” 他語氣也沒有比剛纔嚴肅多少,可男人卻一下變得很正經起來,很怕他似的,“我:離婚後,保鏢前夫他成了財閥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