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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羅毅點了下頭，問其他人：“還有嗎？”
“……”
場面有點冷，不是一幫人不知該如何回答。而是他們覺得回答一個自以爲是的小男生的白癡問題，很丟人。
“關鍵點，在於女生！”羅毅自問自答。
“我們的用戶百分之八十一點七都是男生。”一個戴眼鏡的雞窩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高冷發聲。
“那八十一點七的男生，上OICQ是爲了什麼呢？”羅毅問他。
一個梳着高馬尾的女生下意識接話：“聊天唄。”
“跟誰聊？”羅毅循循善誘。
“跟……”
高馬尾姑娘不吭聲了，藤迅的一幫大男孩們同樣不吭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