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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喃扁扁嘴，“當我白說。”
“我聽到了。”餘音往裏面走去，順便收拾了一下餐桌。
“餘音，你現在三句話都離不開你老公，你現在已經喜歡上他了嗎？”唐若喃見她眉開眼笑的樣子，便問了一句。
在這幾秒鐘之中，餘音是愣住的，像是思維停止了思考一般，她竟然回答不出來這個問題。
因爲不確認。
因爲不敢直面這個問題。
也因爲她並不確定溫延珵對她是喜歡嗎，還是報恩，亦或者說是領證之後，他們互相相處出來的習慣。
“這個很難回答嗎？”唐若喃以爲她會直接脫口而出。
但餘音沒有。
她承認自己和溫延珵的關係改變了，從他們一起躺在那張牀上開始就已經不一樣了，一開始只是覺得既然已經結婚，也想要發展成新的關係，這些都是自然形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