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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音一上午都在改設計稿，又要改回到原來的設計元素。
“怎麼回事，你之前不是這樣畫的嗎，讓你改，現在又要改回來？”陶靈靈忙完手頭的事情，看到餘音電腦屏幕上的設計不解地問。
“我也不知道。”章菲開完會交代她做的。
“我看她就是故意作弄你。”
“好了，能賺錢就行，我不在乎的。”現在的餘音纔沒有想那麼多，什麼夢想，什麼高傲，都是空談，還不如多加幾個錢，讓她每個月能多還點貸款給溫延珵呢。
像是她和陶靈靈，這樣的資質，是沒有署名權的。
到哪個公司都一樣。
沒有突出的獲獎作品，沒有名氣，就是給她機會去做設計，誰來買賬，本身這家公司也是走的高端定製路線。
不是會畫個圖，就覺得自己厲害無比的。
夢想重要，麪包更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