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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眼前這樣嚴重的傷勢,秦蘿還是頭一回見到。
少年本就生得蒼白,如今一張臉好似淌盡了血色, 生出幾分人偶般古怪的脆弱感。月光下的黑衣溼漉漉的, 雖然分辨不出顏色,卻能嗅到無比清晰的血腥氣。
他的側臉、脖子和手臂上,全是被劃破後血跡斑斑的裂痕。
秦蘿只需看上一眼, 就感覺身上與他傷口相同的地方開始隱隱發疼。
“你,”被壓在雪中的小朋友小心翼翼,“你是不是很疼呀?”
少年的視線仍舊冷凝,眉目冷峻,看不出表情變化。
這是個奇怪的小孩,他想。
他殺過無數妖魔鬼怪,也斬過不少人族,無論地位多高、實力多強,被刀鋒貼上脖子的時候,無一例外都會哀聲求饒。
可她雖然害怕得眼眶發紅,卻莫名其妙地,和其他許多人都不一樣。
……明明都被抵住脖子了,哪有問對方疼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