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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見星握着她的手,手心冰涼滲出冷汗,嗓音卻是決然:“欺騙您多年是我不對。無論勝負,我都會離開夏家。”
夏乾彷彿聽到一個笑話:“與我一戰,然後離開夏家?”
他說着凝神,目光冷冽如刀,發出輕聲冷嗤:“你生在夏家長在夏家,身上一切皆是由夏家而來,就連口口聲聲說要挑戰我的劍法,也是夏家的東西——不過是拾人牙慧,連我一根寒毛都動不了。”
因爲這一段話,現場氣氛宛如凝滯。
家事外人不便插手,父女兩人的氣勢更是一邊倒。夏乾沉默須臾,繼續道:“你是,你娘也是。爲得到家族心法,竟倖幸苦苦瞞了這麼多年,爲何不多藏一段時日,等繼承家主之位,再昭告天下你是個女人?”
他指名道姓,分明在諷刺夏見星貪得無厭、瞞天過海,江逢月聽罷,不悅蹙眉。
她生下一男一女,無論哪個都是父母所疼愛的小孩。
男孩女孩本就沒有區別,雖說欺瞞不好,但若不是夏乾一心想要兒子、將女人視作一無是處的附屬品,夏見星孃親也斷然不會出此下策。
更何況當年的夏見星懵懂年幼,怎麼可能對孃親的命令說“不”,後來長大漸漸懂事,即便想告訴父親真相,卻也已然無法回頭,只能將錯就錯。
稚子何辜,這件事千錯萬錯,無論如何都怪不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