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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庭院中的兩人,單看外表反而像一對兄弟,無論是年輕的眉眼,還是兩人極爲相似的眉眼間的平靜中透着的對這個世界的極度疏離和漠然。
正是這種相似感,讓連青看着陳半鯉的臉有了幾分交談的興趣。
“被師兄關在這裏後,前些年裏我身受重傷,動彈不得,再加上這裏一個人也沒有,我便有了很多時間進行單純的思考,不考慮任何因果陰謀或是往事,只是思考。”
思考什麼?
如今他與主世界身處兩岸,於是可以用更冷靜客觀的視角去看這個世界,過去的那些往事他從沒有忘記,但位置的更替一定程度上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他的思考方式。
於是他開始思考諸如生命起源與謝幕,星空與螞蟻、神聖與塵埃,但最多的還是他先前提出的問題。
我們爲何存在?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我通讀玄教藏經,曾經認爲自己從其中得到了答案,那就是爲了追尋而存在。人生從出生那一刻起便是一條單行道,終點是星海與神聖,其間種種皆爲小事。”
既然是小事,自然也就是可以忽略的事。
曾經的連青認爲自己身處光明,心向神聖,自然可以做到萬物不縈於心,高遠不染塵埃。但這種認知早已在那個血紅色的夜晚被他親手拋棄掉,踩進了淤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