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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瑚下意識吞了一下口水,喉頭微動,看着對面聶柯清淡的臉,聲音微啞道:“世人只知徐不歸的瘋狂冷酷,卻不知道,如果和聶師兄比起來,他根本算不得什麼。”
“三四年前,曾有無數旗手慕名而來想要挑戰他,最後他不勝其煩,在棋盤上震碎了九個挑戰者的識海,才絕了那些人的念頭。”
崔瑚的視線在場間梭巡道:“當時就是在這裏。”
“聶師兄以一敵九,與那九人在這裏的九張棋盤上對決。”
“最後他們再也沒能走出去。”
看着對面彷彿人畜無害的瘦弱青年,陳半鯉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細縫,彷彿要將春風分割開來,透着極警惕以及冰冷的意味。
“這件事被副院長壓下去了,因爲他是聶師兄的老師,但最後也讓聶師兄在後山閉門思過三年,不久前才放他出來。我父親對他意見很大,覺得這種人不該留在書院,污了書院的名頭。”
看着竊竊私語的兩人,徐不歸有些淡的眉毛愈挑愈高,其間含着的尖銳冰冷愈發逼人,終於他冷笑着開口道:“怎麼,小陳公子想要逃跑嗎?”
公子這個名號,其實很好的反映了人族南方一脈對代表着京都勢力的陳半鯉的看法,這個透着些清貴氣的稱號,從徐不歸的薄脣中迸出來,帶上了許多輕蔑以及譏諷的意思。
陳半鯉自然能聽出來,但他神色不變。雖然他不準備理會徐不歸,但留在這裏難免再生事端,於是他準備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