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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手悄然掐住了衣袖。
師弟...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半鯉那個僵硬的笑沒有躲過她的視線。白數性子寡淡疏於日常照顧,以前一直是她在照顧陳半鯉,這個世界上最瞭解陳半鯉的人就是她,所以她很清楚少年的表情意味着什麼。
他很難過,很憤怒。
清塘鎮時,只有在陳半鯉最不高興、最委屈的時候他才露出過那種表情,那種看似淡然實則孤單的面無表情。
就像一個倔強的迷路的小孩,攥着手站在路口,不肯邁步,想哭卻不肯哭。別的小孩都回家了,他還站在原地,夕陽把影子拉的很長。
來到京都以來,尤其是從連青洞府離開之後,陳半鯉不易察覺的清冷了許多,旁人都認爲這就是他的本來性子沒有在意,只有白小洛看到陳半鯉的樣子就明白了他的心情。
於是她也有些難過。
...
寒山書院一向主張因材施教,書院下有許多系,其中棋院便是大院之一,事實上陳半鯉來到的這片林子本就是棋院的地盤,在場之人沒有不通曉棋道的,也正因如此,現在場間才愈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