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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融與蕭信進府之後,蕭許兩位夫人的交鋒其實不需多敘,許夫人全程是一張震驚臉,她既無力反抗蕭夫人,也擺不出威風來訓斥許融,連對上蕭信,也不過幹瞪了兩眼,就捏起帕子,一陣悲從中來:“你、你怎麼能——唉!”
對手孱弱至此,讓蕭夫人勝利的滋味都淡了一截,她懶得對許夫人多開嘲諷,眼神若有若無地去掃了掃許融與蕭信——蕭信排斥婚事到不惜出逃,偏偏出逃以前又要密會許融,這件事其實是有蹊蹺的,只是她沒空細究,也覺得不必着急。
人攥到了手裏,來日方長。
許夫人滴了幾滴眼淚,漸漸地緩過來了,無知有無知的幸福,她根本不知道幾路人私底下過了多少招,這事在她看就是雖然有失顏面,但要說造成什麼嚴重後果,那是沒有的——又不是會外面的野男人,都定了婚約,未婚夫妻不稟尊長出去私會,頂多顯得許融很不矜持,會叫人笑幾聲罷了。
所以,她還顯得有兩分茫然,問道:“蕭夫人,那你現在想怎麼樣?”
蕭夫人想將婚期提前。
張老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干涉阻止已令她警覺,她連二月也不想等了,免得夜長夢多。
說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她特意看了一眼許融——張老夫人提醒過她,但她總是不能相信她有什麼特別之處。
做孃的沒用成那個樣,做女兒的能好到哪兒去。
當初能結親,不過是看在先吉安侯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