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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之後,他催許融:“回去吧,我還有三場要考,這也不算什麼。”
許融也看夠了,答應着轉頭跟他往外擠,邊問他:“怎麼還考?你是頭名,後面可以不參加的吧?”
縣試其實不只考之前的一場,一共要四場,內容略有不同,考一場出一次榜,但以第一次的最重要,這次能考在團案上,基本就穩了,所以閒漢們敢於早早地就來報喜。而名次靠前的還有特權,可以不去後面的場。
待四場全部考完以後,會再出一張總的長案,那時會有最終的名次,第一名就是縣案首,也就是俗稱的小三元的第一元了。
蕭信回答她:“我問了先生,先生說,不論我第一場如何,最好去將後面的三場全部考完,練一練心志。”
這個道理許融明白,考場發揮非常重要,蕭信起步晚,他尤其需要這種經驗上的累積——其實一般學子也需要,不過有些人求穩,如果前面答得不錯,加考了兩場,反而考砸了,那不如算了。
她還明白,這四場是通關制,第一場團案有名的才能去第二場,第二場過了才能去第三場……每次與團案同時貼出的會有一張副榜,副榜上的學子也可以參加考試,團案上的一旦失手,就會由副榜遞補上去,總而言之,競爭非常激烈。
這都是她提前打聽過的,如此角逐之下,蘇先生仍要求蕭信場場不落,可見其嚴厲了,但同時,這也是信任。
許融見過蘇先生,知道他不是個拘泥的人,如果蕭信不行,他不會強求他出頭。
在閒聊中,他們回去了侯府,一路話說下來,不但蕭信本來就穩得住,許融也平靜下來,但侯府中驚訝的浪潮纔開始不久,並越掀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