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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氏說到此處止住了,畢竟是過世了的爹孃,不論從前多少傷心,不好再埋怨什麼。
不管怎麼說,有韋氏如此態度,這件事就算定下了。
再說蕭珊那一頭,她這一場沒白鬧,蕭侯爺盛怒之下禁了她的足,但過後緩了兩日,不知是不是後怕她差點出事,居然讓步了,不再逼她在那兩個舉子裏面二選一,而是又想出了一個新的路子。
潛力股不但文生有,武將也有。
舉子算不得官,武將總是官身了,說出去比前者好聽一點,蕭侯爺要出力提拔也更容易一點。
當然,像蕭琦說的那種同知之子是不行的,蕭珊挑來揀去,要是最後還是落得和蕭琦一樣的夫家,那她怎麼甘心,除非這夫婿年少有爲,本人已經做到了同知位置還差不多。
不知是不是蕭珊在婚姻上的背字走到了頭,蕭侯爺剛動起這個主意來,居然就正巧出現了個人選。
不算非常合適,年紀有點大,三十六歲了,但從未娶過妻,據說是因爲出身軍戶,十六成丁時應役入了軍,起初運道不好,足有十來年都在邊疆苦哈哈地屯田,既摸不着戰功,又窮得叮噹響,哪裏找得到女人成親。
直到安南叛起,英國公從各地調兵,此人在調令之列,卻似風捲雲動,脫胎換骨,每出戰必有斬獲,功勞累積,很快入了英國公的眼,英國公愛才,着意提拔,他也不辜負英國公的期望,凡領兵,別人避不開的陷阱他能避開,別人打不贏他的叛軍他能斬首,英國公愈加看重,不但軍功一點不落地給他計着,還將他帶在身邊,當做了半個軍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