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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大雄瞬間閉了嘴,他這樣總惹事的人本能地對衙門有所畏懼,並不可能真的去告。
“你、你等着。”掙開了小嶽和夥計的手,他悻悻地丟下句狠話,轉頭跑了。
許融招手叫過紅榴哥哥:“你跟上他,看他在哪裏落腳,做些什麼,他身上應該沒什麼錢了,等他花空了,沒處存身,你再出面,嚇唬他一回,給他些錢,叫他回鄉去。”
這種沾了血緣的瘟親戚最難處理,直接給錢是個無底洞,又不能上來就打一頓,只能嚇一嚇,先滅了他的心氣再說。
紅榴哥哥接過她給的荷包,點頭應聲,待她吩咐完,連忙瞅着人羣裏韋大雄的背影跟上去了。
許融隨着蕭信回府。
好處是叫韋大雄這一鬧,氣氛全壞了,至少今天蕭信是沒心情再找她說話了,而到隔天,他要去拜見知府,參加專爲新科舉人舉辦的鹿鳴宴,與同年聚會等等事宜,比中秀才之後忙了幾倍不止,連蕭侯爺想找他說句話都不容易。
這些許融都參與不了,但蕭信中舉以後所帶來的身份上的變化,她人在府裏也直觀感覺到了。
從前她的小院乏人問津,屬於蕭家的人手只有一個混得不行的彩蝶,解元喜報一張貼,好幾個託關係帶話想進來伺候的,想去蕭信身邊的小廝也不少,就像那天大管家的小兒子一樣,只是他人多在府外應酬,衆人一時湊不到他跟前,就全湊許融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