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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公府——還是長興侯府得罪過他?”許融只能這麼猜。
至於林信真正出身的永靖侯府,反而是毫無嫌疑的,因爲林定是新貴,爵位下來還滾燙着呢,再往前他離京二十年,更不可能得罪京中任何牌面上的人。
“都有吧,但,也不算得罪。”林信沉吟了一下,道。
許融不解,等他的下文。
“這一科,我本已不必去考的。”
林信看了她一眼,許融會意——正名以後,他已是永靖侯府的繼承人,開國至今百年餘,哪一府的世子需要從科考搏出身?
不把祖傳的飯碗敗了就算守成有功了。
只有林信,他特殊的身世造就特殊的經歷,做侯世子以前,他先考到了解元,這功名到手就是到手,朝廷可以因他身世而連帶出的履歷問題予以降罪革除,但不能因他做了侯世子就說這功名不作數了。
而做侯世子以後,他要接着往上考,也沒有哪條律法可以阻止他。
許融訝異而有所明悟:“——夏學士不喜歡你再考再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