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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不是隨便扣的。
凡內外各省奏章, 均需經通政使司流轉入大內,唯一能例外的是緊急軍情,否則均脫不了一個違禁犯忌的罪名。
也就是說, 即便平涼知縣遣人來報的是真災情,他也要爲此認罪受罰——很可能頭上這頂烏紗帽就賠進去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等於是以烏紗做抵, 以證自己所言不虛。
因是衆目睽睽下發生的事,太子妃這裏接到消息便也很快, 不過, 也只能聽一聽罷了, 正殿裏現放着無數文武大臣,這國政大事, 自有他們去分辨處置。
太子妃緩緩坐了回來:“平涼的百姓們要受苦了。”
這是她的身份當說的話, 內使宮人擁來勸慰,太子妃擺一擺手:“地方有災,我這裏也不宜靡費奢華,將能撤的都撤下去罷。再傳與御膳房, 將宴席減半擺來。”
這減半的賀宴用起來也默默的, 捱到宴罷, 許融即起身告退。
太子妃沒有留她, 只點點頭:“去吧。你回去, 只怕也該忙起來了。”
許融出宮匆匆登車, 她想將這消息儘快告知給林信, 但等她回到永靖侯府, 府裏卻只剩了韋氏一人,她忐忑地迎出來,道:“宮裏忽然來人, 將小寶叫去了,他們剛走。侯爺也還沒回來,融兒,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