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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涼知縣——”
“我知道,他把平涼知府的臉打了。”許融在炕桌對面坐下,順手給他倒了盅茶——這麼大半天在宮裏,肯定是沒茶喝的,“兩人說辭南轅北轍,我看這個知縣的話可信度更高一些。”
林信接過茶盅點頭:“聖上也是這麼說,內閣猜測,平涼知府恐怕是起先翫忽職守,未曾及時將災情報上來,後來騎虎難下,不敢說了。”
旱災是天災,報上來了,該賑災賑災,地方官並不用背老天的鍋,要是做得好,政績突出,說不定還能往上動一動,但延誤上報性質就不一樣了。
而瞞報,更罪加一等。
“所以平涼知縣要以下犯上拆他的臺。再嘴硬下去,不只是烏紗帽保不保得住的問題,聖上只怕要把他們砍了給平涼百姓出氣。”
就是這個拆臺的時間——
“他好像沒有必要非得叫人叩宮門罷?”
林信抬眼:“是。”
災情急是急,但畢竟不是軍情,循正常渠道投書通政使司,即便在流轉過程裏耽誤個三五天,與叩宮門的風險比起來,其實是耽誤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