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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他們曾經追求光榮,追求榮譽,把民族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扛在肩上一樣。
人們內心的追求早就變了。
他的追求,跟這個時代的主旋律不符,卻要強迫孩子跟他有同樣的理想,這纔是他怕閻肇的原因。
但即使想通了,閻佩衡也不會有一絲動搖,畢竟他們這輩人是爲了新社會的解放而流過血,流過淚的一代,別人或者會變,但閻佩衡既然堅持初衷,就永不會變。
“不論怎麼樣,奶粉廠必須搞好,要是美蘭不願意搞,我自願降級,把它設成軍區的自營廠,我親自去搞。”閻佩衡賭氣說。
當然,這只是氣話。
現在劉司令被切,頂上去的就是他。
他起訴了閻軍,主張落地逮捕,跟劉司令袒護子女的態度形成反比,事情彙報到上面,他肯定還能再升一步,將來肯定要去軍委。
即使他自己想,國家也不可能讓他僅僅去搞個奶粉廠的。
已經是午夜了,閻肇在廚房裏洗碗,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