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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直戳戳的,分明司機在,都不會迂迴一下。
雖說分開這兩年半,偶爾也能打個電話,能寫信,但走之前倆人是約好,他走之前那天,要去住賓館,對了,還得要聊聊她重生的事的。
那些事,不可能電話,書信,只能當面聊。
閻肇做事,一板一眼,這是要續上上回的事兒,跟她去賓館聊天。
因爲司機一直在笑,陳美蘭只好上了車。
俗話說得好,人靠衣妝馬靠鞍,本來一個很普通的男人,要他還是平常的衣着打扮,不要戴墨鏡,陳美蘭當然認得他,還會立刻使着他給自己揉揉腳。
但因爲閻肇戴副墨鏡,又不說話,陳美蘭也就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車往三環內開,今天去的是貴賓樓飯店。
雖說治安一直在變好,但九十年代的首都,什麼奔馳寶馬,馬自達的小跑車,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紅燈隨便兒闖,馬路就是他家的,車裏大多小年青,看起來不咋起眼,但只要他們報個名字,小交警們連查都不敢查,會立刻放行。
相對他們,紅旗屬官方用車,再掛個軍牌,老老實實,走的跟蝸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