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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說錯了,應該說是不是陳家的種就不知道了。據我所知,陳子慕只有對成了親的婦人才能硬得起來,而且還是別人家的婦人。對了,他還勾搭上了自個的表嫂,也不知道你孃家侄子的兒子是你侄孫還是你自個的孫子。”
這還是之前賈氏沒跟他好的時候無意中諷刺了他一句,說陳府都是什麼玩意,一個不能生,一個專勾搭成了親的婦人。
他當時聽了以爲陳子慕打賈氏的主意,氣得僱人跟蹤想打陳子慕一頓,結果意外發現陳子慕居然和外頭成了親的婦人勾搭成奸,隨着往下查,他不但知道陳子慕在外勾搭成奸,就連陳子慕那妻子也不是個好的。
他也不着急揭穿,就等着讓那毒婦把別人家的孩子當親孫疼,等到合適的時機再爆出來。譬如,等陳子慕考中進士的時候。
“陳子善,你給我閉嘴!”陳父覺得事情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他不相信自個品行端方的兒子是那樣的人,即便是也不能當着公主的面說。
“來人,把這逆子給我綁起來押下去!”
陳子善就知道會是這樣,哪怕他如今已經混得比陳子慕好,這個男人依舊只會以陳子慕爲重,就因爲他是鄉下婦人生的,是他人生中的污點存在。
楚攸寧曾聽沈無咎提起過,說最開始允許陳子善跟在她身邊是因爲在那個夢裏,是陳子善和奚音一道給沈家收屍立碑,給了沈家人最後一個體面。
其中自然也提及陳子善毀掉陳府,落得孑然一身的下場,看了今日這出,她覺得大概是被逼得魚死網破了。
楚攸寧看向陳子善,“陳胖胖,之前小黃書不是說過,也許你不育就是這個後孃乾的嗎,不如你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