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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還有這手藝？”
只見顧召就這麼一抹，雙眼無神，半死不活的樣子，就跟要去閻王殿一樣。
顧召睜着無神的雙眼：“娘子，你這盒東西從哪裏來的？比我自己那套好用多了，居然還防水。”
“幽香閣萬貫萬掌櫃特地給我做的，你畫成這副鬼樣子是想幹嘛？”
顧召又往臉上塗了一層青色，一邊塗一邊道：“凡在唐夫子手裏走過一遍的考生，那個不是半死不活的出來？”
“我這也是滿足上京城衆人的好奇心，讓他們看看娘子花來了萬兩黃金打造出來的小白臉，是何等模樣。”
“至於嗎？”姜鯉魚問。
“等娘子到了上京城就知道了。”顧召抬頭看向姜鯉魚。
你、大、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