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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無其事地說着:“我一直是個很做作的人啊,媒體都是這樣報道的。既然你不喜歡我管,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我回房睡覺了。”
但是,她剛轉過身去,他的聲音就再度響起:“開始我以爲自己只是單相思,所以想盡量轉移目標。”
“然後呢?”自己在說什麼,趕快住嘴,快上樓,這話題越來越奇怪了,真的不能再繼續下去。
“直到我看到那幅畫,還有畫評……” 說到這裏,他的視線與她相撞,像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眼中有明顯慌亂而受傷的痕跡。他單手捂住頭,把眼睛埋入掌心:“我不知道,欣琪,是不是我多想了,人的感情怎麼能用一幅畫來衡量。這種模棱兩可的東西……不,是我在亂想,我覺得我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謝修臣就是蘇嘉年所說的“正常人”,他不搞藝術,不願相信感性的證據。但他依然有直覺,而且這種直覺嚇到了謝欣琪。她面色蒼白,倉皇地望着外面的黑色潮溼世界:“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今天太累了,早點休息吧。” 說完,她飛奔上樓,把自己鎖在臥室裏,一頭扎進牀被間,號啕大哭起來。
這是她一生中哭的最傷心的一次。心被摔得粉碎的感覺,她在很多書中看過,但這是第一次感同身受。
謝修臣並沒有上來安慰她。而且從這一天過後,他們之間的距離更遠了。不光是她有意疏遠他,他也不再主動和她說話。連續數日不歸後他再度回到家裏,就以工作爲由完全搬出去住了。
若說謝欣琪是浮躁,小辣椒就是暴躁。她週一至週五要忙着上學,週末又要忙着做快遞的兼職,已經累得快發臭了,但還是得面對最棘手、最幼稚的客戶——陸西仁。陸西仁的快遞實在太多,有時候一天要害她跑三四趟,她跟公司要求換小區,不想再看見4948這個數字。而且,“死就死吧”,除了陸西仁,誰會用這麼不吉利的門牌號?但才被調走一天,她就被強行調回去,理由是客戶投訴,並且以合作方的身份向公司施加壓力。合作方不用講,自然是帶有“賀丞”頭銜的公司。小辣椒覺得很不爽,也不管是否會丟掉工作,每次到陸西仁家,都會直接把快遞扔在門口。總之,她並不想見到他。
一次,她剛在一樓進入電梯,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陸西仁,你別走,回來給我解釋清楚!” 然後,兩道身影一前一後旋風似地捲進來。小辣椒抬頭一看,正巧對上陸西仁的視線。他原本是一臉厭倦,看見小辣椒,卻露出錯愕的神色。後面穿着紅裙的女子就抓住他的手臂:“你給我解釋清楚,什麼叫做‘近期都沒空’?你消失這麼久,要不是在電視上看到你,我還真以爲你回法國了!你是不是不想見我?是不是想甩掉我?是不是有了新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