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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性子,若是進了宮,想要爭寵,過不了幾日就會被皇后喫得連骨頭渣兒都不剩。
說不好還會抓住把柄,將母家一同牽連了。
林奎山對玉秋實的不悅毫無察覺,只是興致勃勃地低聲道:“當年承明皇太子不喜陰詭技法,有意削世家豪權,又一心依賴蘇家,你我遠無出頭之日,太師高瞻遠矚,扶植陛下從潛龍之地一飛沖天,當是千秋功績。”
“陛下如今對太師言聽計從,可娘娘仍是蘇氏舊人,仗着家世榮耀,處處與太師作對——”
玉秋實聽他越說越不成體統,不由喝道:“安德,言多必失。”
“太師見諒,安德之意只不過是,你、我,同汴都幾大世家,看似平穩,實則也是臨深淵、履薄冰,事事都該做打算纔是。”
林奎山拍了拍自己的嘴以示賠罪:“聽聞陛下近來寵信那個從幽州來的葉三,連逯逢膺都捨得處置了,咱們沐陛下恩德才得保家門,可不能叫黃口小兒奪了去。說到底,陛下年紀輕,或許不喜老骨頭言語,可若咱們也有身世清白的年青子在御前呢?”
見玉秋實不願許林氏的女兒進宮,林奎山居然立刻轉了話頭,說要暗中提拔年輕臣子與葉亭宴分寵信。
這番話進退有度,說得滴水不漏,不似他一貫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