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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森森立刻打嘴:“是我言語不慎,是我言語不慎。”
周楚吟在一側喃喃自語:“貴妃怎會有身孕?”
柏森森不解:“爲什麼你們一個兩個都這樣意外,難不成宋瀾他……”
瞧着那小子雖是心機深沉,但這麼年輕,應該不會……罷?
周楚吟衝他翻了個白眼,先拱手向葉亭宴行了個禮:“無論如何,我先賀過你與皇后。”
葉亭宴苦笑道:“……難道這纔是她不聽勸阻的緣由?算起來,太醫院此時診出喜脈,這喜脈至少有一個月了,恰是她執意要動手的時候。”
見柏森森仍是不解,周楚吟便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釋道:“貴妃有孕,怎能不叫人意外?令成兄想,當年宋瀾與皇后勾結玉秋實竊國,此千秋大罪,稍不留神便是千古罵名。宋瀾娶玉秋實幺女,玉秋實入政事堂,皇后干政——這是他們的彼此挾制。”
說起來,“森森”只是他的小名兒,“令成”纔是他的字,但柏森森自己不喜,對外總稱自己的名出自《蜀相》,久而久之,衆人幾乎將他原名忘卻。
周楚吟說到這裏,裴郗在一側接口道:“宋瀾寵愛貴妃,是對玉秋實示好,她若不生子,既是玉秋實在宮中的眼線,又是宋瀾挾制玉的棋子,一時不會有事。但無論她是否年少無知,她到底是玉家的女兒啊——她若能順利誕下皇子,難保玉秋實不會起心思,說到底,扶持誰,都不如扶持自己人放心。柏醫官,你說,在這樣情形下,你若是宋瀾,敢不敢叫貴妃有孕?”
“那……”柏森森沉吟片刻,回頭又看了一眼葉亭宴後,他才恍然大悟,“所以,是我們之前想錯了!我們總覺得宋瀾忌憚玉秋實,不會叫他女兒有孕,可如今看來,宋瀾早就決意除去玉秋實了,根本沒有刻意防備,今日貴妃有孕,便是玉秋實的催命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