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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亭宴只笑不語,等他說完了,便故作感慨地問了另外一件事:“我聽聞,常學士同先御史中丞陸沆大人一見如故,時常相約,不知陸沆大人去後,你有沒有爲他上一炷香?”
常照脣角笑意一僵,隨即與葉亭宴一起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臨近分別之時,他才突然開口:“武死戰、文死諫,這本該是一個將軍、一個文臣的信仰,葉大人此問,是爲中丞不值麼?”
葉亭宴順勢問:“平年,你的信仰是什麼?”
常照垂眸不答,重新抬起時已是滿眼笑意:“我是出身寒微之人,一生所願,不過金銀財寶、功名利祿,俗物而已,哪來甚麼信仰,我只是……很羨慕陸沆大人這樣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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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薇從晨起開始,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午後葉亭宴自宮中歸來後,見她以明膠在右眼上貼了一隻紗織蝴蝶,因爲眼皮不停地抖,那隻蝴蝶便隨着不斷震顫翅膀,翩翩欲飛。
葉亭宴看得有趣,走近了些,發覺她還在斟酌手中檄文的字句,連他進門都不曾發現,不由輕輕咳嗽了一聲。
落薇抬眼看見他,有些意外地調侃道:“怎麼我不在宮中之後,你在宮中的時辰也越來越少了?從前夜宿,不會是你死乞白賴地求着他才留下的罷?”
葉亭宴半真半假地回道:“他擢我本就是爲了牽制你,你去之後,他豈能不提拔旁人?如此一來,我失了從前那樣的寵信,自然不必在宮中久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