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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驍趿着鞋子關了窗。
他爲什麼要幫溫宴呢?
大概是因爲,在那幾年之中,只有溫宴一人,沒有好奇,沒有探究,沒有小心翼翼,從不在意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就把他,當作了他。
霍以驍走了出去,對側的書房裏,黑漆漆的。
他的夜視好,一看就知,那書案旁,已經沒有人了。
炭火還散着熱,霍以驍點了燈,看向書案。
鎮紙下壓着紙,他抽了一張,寫的是釀酒方子,他又換了另一張,攤開來掃了兩眼……
抬頭是軍令狀,內容是表白信。
從頭到腳,全是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