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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時候爲了羅織罪名,什麼有的沒的、好笑的荒唐的都會成爲證據,給蓋在平西侯的腦袋上。
而有通敵的文書在前,關於馬匹的說辭也彷彿有個倚靠,一下子就站住腳了。
很快,皇子也好,公主也罷,沒有人再把當日受賞的馬匹當做坐騎,反正不缺草料養馬,讓人帶走餵食就好。
只霍以驍,出行依舊靠騅雲。
大皇子朱茂曾“好言建議”,讓他也換了吧,就一匹馬的事情,何必弄得皇上不高興,若是暫無其他良駒,霍以驍可以去他府上挑一匹順眼的。
當時,他們都在習淵殿,所有的皇子、伴讀都在,朱茂話音落下,朱桓就面無表情地看了過來。
霍以驍的位子在窗邊,夏末秋初,京城還留有最後一絲暑熱。
窗外,夏太傅匆匆而過。
他那時候還未被牽連入獄,正在爲了女兒、女婿與親家奔走,鬢間全是白髮,背越發佝僂了。
霍以驍問朱茂道:“皇上爲什麼要不高興?爲什麼要爲了一匹馬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