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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驍的胳膊被溫宴墊着,他也不嫌沉,還能反手卷溫宴的髮絲。
“問不出來,”霍以驍道,“他要是真的知道什麼,彼時不說是時機不對,那現在還是時機不對。他不可能因爲滄浪莊那點兒’交情‘就據實已告。”
溫宴笑了聲。
她也是這麼個猜測。
想讓惠康伯開口,最起碼,得先把尤侍郎自盡給翻過來。
霍以驍又道:“也有可能是你想錯了,惠康伯就是明哲保身,他什麼都不知道。”
“那也沒什麼,”溫宴道,“順手的事兒。”
從尤侍郎的死到平西侯府通敵,他們總是要翻的,待霍以驍去兵部觀政,再細細摸一摸其中的底,把先前所有的訊息都總在一塊,步步推進。
若能以此得惠康伯一兩句指點,自然再好不過,若是沒有,也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