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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茂腳下一頓,一時竟不知道朱鈺這三個字到底是說的哪一層意思。
“別是倒春寒,”朱茂清了清嗓子,沒有深究朱鈺的話,只自顧自往下說,“春寒料峭,下場比試的考生們得喫苦了。就號舍那條件,冷得要命。”
朱鈺道:“做學問哪有不苦的?寒窗苦讀、寒窗苦讀,說得明明白白。”
“窮苦人家是寒,富貴人家不同,”朱茂搓了搓手,一張嘴,冒出來了全是白氣,“是了,霍家那兒,霍以暄似是也要下場吧,去年秋闈,他的文章挺不錯的。”
朱鈺嗤的笑了聲。
說了這一路,他沒給朱茂什麼應對,現在,朱茂的意圖慢慢就漏出來了。
說來說去,還是要說霍以暄,或者是,說霍以驍。
只是,朱茂到底是怎麼在串這些線的,朱鈺現下還沒有弄明白。
想了想,他道:“下場就下場,大哥也說他文章不錯,既讀了那麼多年的書? 不走仕途,難道要在家裏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