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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條消息是許秉文發來的：“起牀了嗎？”
姜崢嶸下意識看了看時間，是十二點發來的，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早起了，剛剛纔輔導姜景一做題。”
“當老師的感覺怎麼樣？”
姜崢嶸看到這條消息已經能夠想到許秉文幸災樂禍的表情了，咬牙切齒的回覆：“你應該因爲有我這麼一個乖巧聽話的學生而慶幸的，他可笨了。”
“那我是不是要獎勵你？”
“如果非要獎勵我……那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呢？”
“下次回來給你獎勵，對了，你最近還有暈血嗎？”
姜崢嶸沒想到許秉文還會提及暈血的事情，因爲自己很少看見血漸漸的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了。“最近我沒怎麼看見血，不知道還會不會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