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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荔的行爲作風真的跟別人完全不同。
就連要人哄, 都是趾高氣昂的要求,完全不會讓人覺得她在求你,而是她勉爲其難地給了你這個恩賜, 好像該感恩戴德的不是她,而是你。
遇上個同樣姿態高傲的, 譬如溫衍這種男人, 兩個都是刺頭兒, 明知道對方是喫軟不喫硬的個性,可舅甥倆就是誰都不願意低頭,常常因爲一點點矛盾就鬧得不愉快。
所以溫荔不愛回溫家,沒事兒回去找什麼罵。
宋硯也是個很高傲的人,至少十年前是,所以溫荔那時候也跟他不對付,明明因爲柏森的關係接觸過很多回, 獨處過, 說過話, 甚至連初吻都是烏龍地給了對方,但就連柏森都不敢說他們那時候關係不錯。
換做那時候的宋硯,面對她現在這幅拽樣,現在可能已經將她丟下車了。
而不是升起了阻斷前座兩個經紀人視線的車內擋板,將她抱在懷裏, 低聲說:“好,哄你。”
喝醉了的溫荔也能感受到他的寵溺,血統再高貴的貓也不總是驕橫的, 順順毛, 捋捋須, 姿態雖然還端着, 但語氣已經變了。
她哼唧唧的,又還要嫌棄:“……切,就這?看不起誰呢,我有這麼好哄嗎?”
宋硯換了個方式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