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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和平年代,或許他們早就將愛意明明白白說了出口。
“來來來,我們對戲。”溫荔雙眼放光。
劇本里,婠婠對外是浪蕩放縱的娼妓,亭楓是不問政事、一心只愛美人膝的紈絝子弟,兩個人有大量調情露骨的臺詞,不過都只是營造個氛圍感,畢竟年輕男女爲了任務被湊在一塊兒假結婚,這事兒就已經挺爲難,上頭當然不會要求他們真犧牲什麼,能夠掩人耳目就足夠。
也就是在這一場場的假戲中,情愫開始不受控制地發酵。
婠婠是蘇滬人士,溫山軟水般的江南女子,操一口好聽的吳儂軟語,嗓音裏帶着鉤子,彈着琵琶給男人唱淫詞豔曲時,眼波流轉間的惺惺媚態與之相得益彰,恨不得勾得人魂魄盡失。
溫荔雖然相貌貼婠婠,但她是土生土長的燕城人,有時候口音沒壓好,天生的燕京腔兒就露了出來,爲了貼近這個人設,她在準備試鏡的這些日子,沒少找老師練口音,試鏡的時候仇導沒考這個,正好在宋硯面前唱,讓他也聽聽效果。
“解我鴛鴦扣,汗溼酥胸,把我溫存,燈下看的十分真——
冤家甚風流,與奴真相稱,
摟定奴身,低聲不住叫親親,
您只叫一聲,我就麻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