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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來,花翡和狸貓現在並沒有落入他的手中。而當日圍攻狸貓的定是子夏飄雪的人,狸貓昏迷時口中的孩子就是紫苑了。
“你若想用我和紫苑威脅肇黎茂,恐怕就打錯算盤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能力排萬難登帝稱王,江山與女人,孰輕孰重,怎會分不清楚?美人可以再娶,兒子可以再生,你想讓他爲了我們區區母子二人就割地讓國……未免太天真了!”狸貓又不是軟腳蝦任人擺佈的,何況,我連紫苑都生了出來,可見說中了那個什麼破“血菊”就會斷子絕孫的話也不是百分百準確的,而且有花翡在還怕有解不了的毒嗎?狸貓以後肯定還是會有子嗣的。
“嘖嘖,真是不討人喜歡的美人啊。”他摸了摸我的臉頰,我狠狠側到一邊,厭惡這水蛇般的觸碰,“如你所願,我自然不會如此天真。”他慵懶地笑着,站起了身子。
“別忘了我們的小紫苑還在月華殿裏睡着,美人最好乖乖地待着。”拂袖臨去前,留下一句話。無非想用孩子威脅我好好配合,怕我搞自殺什麼的。我至於糊塗至此嗎?但是,我實在很討厭妖孽那句“我們的紫苑”,讓人想衝過去打他一拳。
不過,他抓我和紫苑,如果不是爲了威脅狸貓,那又要做什麼呢?
渾渾噩噩,也不知在這怪異的石室中待了幾日,這裏的照明全依賴懸掛在頂上四角的四顆碩大的夜明珠,根本看不見外界的陽光。如果按一日三餐的標準算的話,我估摸着從我醒後大概過了六天。
這幾天裏,子夏飄雪倒是再沒露過面,而紫苑也再沒見到。我總是不能剋制地會掛念他,不知他餐餐是否喫飽,夜夜是否睡熟,日日是否穿暖,有沒有被那妖孽打罵。
幾天了,我除了從那侍衛口中問出他的名字叫“穆凌”,其餘一個字也撬不出來,連右手的腕骨也不肯幫我接起來,不愧是妖孽的忠實走狗。每日一放下飯後便閃電般消失。
據說,當年納粹法西斯曾發明過一種精緻而惡毒的酷刑——把一個人完全孤立起來。不採用任何肉體的酷刑,而是將人安置在完完全全的虛無之中,因爲大家都知道,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像虛無那樣對人的心靈產生這樣一種壓力。徹底的隔絕,徹底的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