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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給他把脈,面色凝重,他說:“他已心智盡失。”
我想,我大概是聽錯了,或者,我根本就沒有掌握好新學的這門語言,理解偏差了。於是,我問郎中:“他是不是還沒有完全睡清醒?”
郎中搖搖頭:“他已心智盡失。”
“心智盡失……”我失神地重複着郎中的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我知你難過。但是,他也許是由於腦後被重擊過,又或是受了什麼驚嚇,如今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人也不認識。”郎中盡職地詳盡闡述着。
“能醫好嗎?”我急切地抓住大夫的手腕,顧不得失禮。
他斟酌了一下:“這個我說不好,以前並未碰過此類病患,或許……”似乎在考慮如何措辭委婉,“或許假以時日可以轉好也未可知。”
我頹敗地坐倒牀邊,巧娜似乎在我耳邊着急地說了什麼,但我已什麼都聽不進去了,我只聽見郎中出門後隱約傳來的輕微嘆息。
別人可以癡,可以傻,可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