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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的臉就漲紅了,顯然羅玉松說的全對,最後憋了半響,罵了一句:“關你什麼事情!”
羅玉松就笑了,“不關我事,只是今日是辯論,我見你如此激動,便借你家之事,趁機辯一辯罷了。”
旁邊一個認得藍色衣裳的人就道:“他確實跟公子所說一般——且他因爲妻子無所出,已經將妻子休棄了。”
話音還沒落,就又有一個人婦人的聲音道:“他是個窮秀才,妻子原是富商之女。卻自視甚高,嫌棄人家,不僅僅挪用着妻子的嫁妝去青樓裝大爺,還納了一個又一個的妾室。”
“是啊,那年他岳父病重,他還想趁機搶家產。”
就是這般的人,就是這般的事,已經被衆人所知,被衆人所看不起,可是最後,這窮秀才的妻子,還是隻得到一紙休書,連個和離也沒有。
這公平嗎?
自然是不公平的。
羅玉松便直接切入辯題,“所以說,休妻的存在,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此前,衆人總以爲女人坐在家裏,是享福的,可是我想問問諸君,有誰,想跟妻子換一換身份,做一個婦人呢?”
底下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願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