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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士德回去後,帶着福生審那些學子官員。他回來了,以前的貴族做派就回來了, 攤在椅子上, 手裏端着一杯茶, 像極了一條鹹魚, 按照流程問:“說說前後經過吧?好好的官不做, 爲什麼要去做貪污犯?不知道這是殺人的罪過啊?”
如今,每一個案子都要寫案宗呈上去給皇太女殿下,趙士德自然也要親自過問下他們貪污的來龍去脈,然後寫上自己的分析和結論, 再送到京都去。
這是去年就出來的律法。趙士德就想着,自己也沒見過皇太女殿下,這第一封案宗,可不能隨便。
一條鹹魚就生出了上進心。
——如若不然,他早就回去躺着了,哪裏還需要來這裏審問一遍。
不過,在他的地盤上發生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在皇太女殿下面前沒臉了,他如今只是挽尊罷了。
這事情就越想越生氣,於是很是氣憤的道:“隔壁的朝州煤礦,跟你們一起來的官可是親力親爲,如今連怎麼使用挖煤抽水的轟隆隆也會了。”
“你們呢?我不在聞州,聞州的事情交與你們,你們倒好,自己貪上了。”
牢房裏被關着的人紛紛抬頭看他,一言不發。
趙士德的鹹魚心隨着這安靜又開始佔據了主要地位,他就喝了一口茶,嘆息一聲,道:“你們不說也不要緊,你們本就是該殺的,罪證明明白白,你們根本翻不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