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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恨鐵不成鋼地扭着孫清揚的耳朵:“聽了前面的樂師說你頑劣,我還不信,今兒個一見,你真是枉長了一副好模樣,聰明臉孔笨心腸,四藝爲本,你縱不能全部學得精通,也該略知一二,怎麼能一點都不學呢?”
孫清揚突然被人從美夢中驚醒,打了個哈欠,又摸摸被朱瞻基揪疼的耳朵,不滿地說:“人家說兼聽則明,偏聽則暗,你聽他們的一面之詞就來教訓我,可不像爲人老師的樣子。”
“什麼偏聽則暗,今兒個這事可是我親眼所見,你聽彈琴竟然能睡着了,還說我不像老師,有你這樣的弟子,打手板都是輕的。”
“那你說,你這曲叫什麼?”
“《夕陽簫鼓》。”
“這本是琵琶曲,表現的是唐朝張若虛《春江花月夜》的景象,你將它翻作琴曲,頗具神韻……”
聽孫清揚誇獎得頗有見地,朱瞻基狐疑地問:“既然你覺得好聽,爲何還會睡着?”
孫清揚拿起桌上的書,敲了一下他的頭:“你傻啊,花月夜,多好的睡覺環境,最適合做美夢了,夢中有佳人,宛在水中央。”
朱瞻基聽着心裏有些歡喜,覺得孫清揚還是蠻懂樂聲的,又想起剛纔杜若說的話,指指杜若說:“可她剛剛明明講,你說琴聲像彈棉花,單調枯燥最易催人入睡。”
孫清揚一點兒都沒有被人逮着痛處不好意思的感覺,振振有詞地回答:“他們的是像彈棉花啊,我在樂坊裏聽過,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