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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應了聲，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陸凜又點開了微信。
早上，晏鶴清回了他一個笑臉，他沒有再回了。往上劃了一下，指尖碰了下屏幕，小程序就彈出來。
短短几十秒，直到飯菜快涼了，他才放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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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陸牧馳每天都會收到晏鶴清和同一個女人的照片。
同進同出，同撐一把傘。
晏鶴清在公寓待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今天最是誇張，一個半小時。
一個半小時，能做很多的事情。
陸牧馳手一揮，手側的酒杯就摔到了地上，滿地都是細碎的玻璃碎片，事情很明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