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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了？”老曹放輕了力度，“沒聽說你交女朋友啊。”
“我跟男的結的婚。”
“什麼？！”
這下成巖是真的“嗷”的喊了一嗓子，老曹這一下差點沒把他的背給按碎了。
成巖緩了一會，說：“我喜歡男的，不喜歡姑娘。”
老曹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回什麼。
“你不歧視吧。”
“我歧視什麼，現在法律都允許同性戀結婚了。就是你這太突然了，又是結婚，又是跟男的結婚，給我嚇一跳。”老曹問，“那人是幹啥的？”
“大學裏教書的。”
金海辛再次接茬：“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