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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那風韻猶存的俏臉頃刻間花容失色,從那以後她再沒敢在我面前提過“專業”兩個字。
就在我摸着手機,擾豫着要不要偷拍的時候,墨鏡男用流利的倫敦腔英語問服務員有沒有大牀房,服務員回答說不好意思,最近遊客太多,房間已經全滿了。
在那一剎那,我神經末梢的喜悅迅速爆棚。眼看着墨鏡男準備轉身,我衝到他面前,用英語說了句:“我可以把我的房間轉讓給你。”
墨鏡男犀利的目光唰地一下落到我臉上,我感覺很緊張,忽然覺得自己很像倒票賣的黃牛。
我忙解釋:“我不是爲了錢。”
爲了證明我的確不缺錢,我刻意把包包挪到一個方便他看清楚的角度,而後學着那個胖女人的語氣,不冷不熱地說:“我訂了一個月的房,不過我臨時有事,急着回去。這裏訂了房是不能退的,而你們正好急需。”
“一個月”墨鏡男摘下墨鏡,微微地皺了下眉頭。
我小小地驚豔了一把,有些後悔剛纔沒偷拍了——他的長相絕對符合童虞茜的口味,是能把人帥暈的那種。童虞茜近來最大的愛好,就是對着帥哥的照片分析人家有沒有整過容。
在關注完這個男人的長相之後,我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中文。這倒是奇怪了,他竟然能看出我是華人。我的眼神偷偷地在他和百合花之間遊走了一番,心裏頓時有了結論:嗯,是帶美女出來度假的;嗯,兩人的關係應該是那啥跟那啥吧?
後來我跟童虞茜提起這件事,她很天真無辜地問我:“爲什麼你覺得他們不是夫妻或者男女朋友?”我當時正躺在沙發上喫橘子,一甩手把橘子皮精確地丟進了垃圾桶:“開玩笑!我是出了名的眼神準好吧!你也不想想,當年侯冠霆暗戀語文老師的事是被誰的慧眼識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