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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上一陣發燙。
“我去之前你們交談過了?”陸西城顯然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當然不會把那麼丟人的事告訴他,於是打着哈哈說:“沒什麼沒什麼,跟你沒關係,我們在說別人呢!”
講完電話,童虞茜取笑我:“看來,多瑙河要改道經過法國了!”
我還是沒搞清楚情況,就問她們:“你們說,陸西城他媽媽到底怎麼想的?這麼丟人的事都被她給碰上了,她還會認我這個未來兒媳婦?”
童家姐妹也表示猜不到答案。
直到現在,我和陸西城正在去大劇院看《圖蘭朵》的路上,我還是沒有想明白,陸西城媽媽究竟是何意。在陸西城打來那通電話之前,我一直認爲,我和他的婚事十有八九是要泡湯了。
今天這場《圖蘭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精彩,因爲演圖蘭朵公主的是我最喜歡的歌舞劇女演員。整個演出過程中,我都看得很投人,陸西城亦然。他似乎對這種西方歌舞劇很有興趣,而這很可能是我和他之間爲數不多的共同點之一。
在英國留學的時候,我就經常往歌劇院跑。這並非是我真的有多喜歡歌舞劇,而是因爲宋南川喜歡。爲了拉近和宋南川的距離,我一直在盡最大的努力去喜歡他所喜歡的一切。四年下來,任憑我多努力,宋南川還是那個遙不可及的宋南川,我甚至都觸碰不到他的衣角。唯一改變的是,在那一千多個日夜中,我真正地、發自內心地喜歡上了歌舞劇,而我的最愛便是《圖蘭朵》。
“圖蘭朵很幸運,只有像她那樣的女人才能讓自己不受一絲傷害。”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