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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倒不是玩笑話。我負傷在家的那幾天並沒有閒着,我媽讓我做雜誌新一期的策劃案,我給她整理了吳哥窟古建築的專題。誰知她一看滿意得不得了,讓我腳傷好了之後親自飛一趟柬埔寨。我早就該猜到,即便我因爲腳傷光明正大地逃了去印度的苦差事,她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但比起印度,柬埔寨讓我覺得親切多了。
昔日和陸西城在特約寧湖邊看日落,他無意中向我提起,幾年前他去柬埔寨考察時,曾在小吳哥見證了一場很美的日落。小吳哥的廟宇前有一棵很一大的菩提樹,亭亭如蓋。他坐在菩提樹下靜靜地看着夕陽把天空染紅,那天的夕陽是血紅色的。我當即冒出一個很酸很酸的想法:他跟誰一起坐在菩提樹下看日落的?楊思雨嗎?
“你要去柬埔寨?聽說那邊很悶熱。你要一個人去嗎?”程子峯打斷了我的發酸。
我搖頭:“不是,跟古建築研究院的人一起去。”
“本市古建築研究院?我跟他們的時院長認識,西城和他也很熟,有需要的話,可以讓西城幫你引薦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時院長年輕的時候去吳哥窟參與過古籍的修復。可惜運氣不太好,他碰上了當地內戰,九死一生,好不容易纔回了國。他對吳哥窟的熟悉程度就像父親對自己的孩子,沒有哪座石像是他不知道的。”聊到建築,程子峯總算有了正常的表情。
我這纔想起,他和陸西城都是知名建築師,對古今中外的建築頗有研究。可我還是婉拒了他的好意:“不用那麼麻煩。陸西城比我忙多了,他下週還要去蘇州出差。”
“你什麼時候去柬埔寨?西城從蘇州回來,你應該還沒出發吧?”
“本來下週就要去的,爲了配合時雨的時間,改在了下月初。時雨就是時院長的女兒,前天我和她見過了。她是研究古建築的專家,到時候她會和我一起去柬埔寨。”
“你好像不太願意提起陸西城,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沒有啊,我們也算是新婚燕爾,如膠似漆還來不及呢!呵呵!”我顧左右而言他,“對了,你應該也認識時雨,她不是博士後嗎?聽說是古建築學的天才、魏晉寺廟建築的專家。可她爲什麼那麼年輕,居然還不到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