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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免惱火：“好吧，那你就回去吧。”
“多謝彭長官。”程默感激一聲，轉身就走，忽然想到什麼，又轉身回來，“另外，我還有一個小小的建議，僅供彭長官您參考一下。”
陣地上硝煙瀰漫，火藥味跟鮮血的味道混在一起，刺鼻又嗆眼。
“師座，大捷，大捷呀，日軍整整一箇中隊，統統報銷了！”電話那頭彭英無比激動的說道。
鮮血，殘肢斷臂，還有灑落在壕溝裏的腸子，以及被削掉的半片腦袋，死不瞑目的眼神。
“班長，小鬼子只是暫時退下去了，他們一定還會組織進攻的……”程默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天邊傳來一陣“嗡嗡”的飛機馬達轟鳴的聲音。
四行倉庫樓頂之上，88師師長孫濟遠看到這一幕，朝身邊的參謀長張柏亭感慨一聲：“柏亭兄，這些炸彈若是落到你我頭上，有多少人能生還？”
“程默，這樣，你先在旅部休息一下，等天亮後再回去。”彭英看程默還站在那邊，一揮手，吩咐一聲。
“有話就說。”彭英有些不耐煩了，程默這樣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油鹽不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