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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喝了口茶水後，緩緩說道：“後來這書生半信半疑，就在晚上偷偷在窗外窺視這女子。”
“結果，”他呵了一聲：“他就見到那女子正在扒自己的皮，把皮扒開後，一隻青面獠牙的惡鬼從裏面鑽了出來。”
“更讓這秀才驚恐的是這惡鬼竟然還是男鬼。”李思有些搖了搖頭，有些失笑。
“哈哈哈哈……我從未聽過如此好笑的事哈哈……”張員外聽到李思說的故事，先是愕然，隨即撫掌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故事確實挺好笑的。”李思喝了口茶水，平靜地道：“不過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就不好笑了。比如說張夫人就很漂亮，比那故事中的女子還要美上幾分。張員外有沒有想過，張夫人其實是一隻惡鬼呢？”
“她？”張員外並未注意到李思對他的稱呼已經變了，用手指着還陰沉着臉的張郭氏，旋即拍手哈哈大笑道：“這怎麼可能，郭倩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麼可能是鬼，賢侄莫要開玩笑了。”
“俗話說的好，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李思繼續抿着茶水，不以爲意冷笑道：“你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又怎麼能知道你家娘子是不是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