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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是真的有病!”黑瞎子像被恶心到了,快速抽开手。
作为一个已经被张祈灵的呆傻俘虏的“老父亲”,在此时此刻根本接受不了原本温顺的崽子,变成不服管教满嘴跑火车的流氓。
“你怎么又骂人?!我没说你非礼我!已经是本大人宽宏大量了!”衍光善愠怒的样子,很像只炸毛的动物,他指着刚霍霍完自己不肯认账的“负心汉”黑瞎子,却在伸出手的那一刻气势锐减。
只见他伸出的手,竟然是用绷带包裹的两根棒槌,完全没有丝毫攻击力,衍光善简直要被气死,“我一生英名,都被你给毁了!!!”
衍光善嗷嗷嚎,黑瞎子似乎看出了这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哭泣演技,像是躲瘟疫般,远离了对方几步,“福福那个小兔崽子,每次哭的那么惨,不会都是你教的吧?”
哭的直抽抽的衍光善怔住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那小子把我的瓶子放哪儿了?我的瓶子呢?瓶子呢!”他来回踱步,发了疯似的翻起地面上的包,很多次被浓烈的福尔马林味和尸体的臭味熏得睁不开眼睛。
好在他终于在要吐之前,找到了那个存有福福骨灰的水瓶子,他像重新拿回失而复得的珍宝,不舍地紧紧抱在怀里。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意他呢。”黑瞎子看着他这一番发疯的操作,吐槽着。
前面那是一点没阻止张祈灵,后脚也没有跟福福正式道别,这时候来装深情,是不是有点晚了?
衍光善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身体失控地往后倒去,黑瞎子手疾眼快的抓住他其中一个棒槌,顺势一拉,哪怕隔着厚重的纱布,黑瞎子也感觉对方触之冰凉,体温骤降,像一块自主往外溢冷的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