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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員”道：“不錯，挺懂法的。”
陳總乾笑兩聲，不敢作答。放在今天之前，他絕對想不到自己會在一名普通警員面前卑躬屈膝。
不久後，“審訊員”帶着認罪書出來，一邊走一邊脫下外面的警服，露出底下另一種顏色的制服。版型挺括，袖口緊束，胸口上有個星星與匕首的圖標，這是特殊行動管理部的制服。
他一走出來，就有人接過他手裏的認罪書，同時對他道：“宋隊，趙向東的屍體已經解剖完畢，東西都清出來了。”
趙向東就是不久前當着陳總的面被槍斃那位趙總。
宋隊問：“他之前說他跟曹局長是什麼關係？”
那名隊員聞言面色有些異樣，低聲道：“幾年前趙向東犯了點事，爲了脫罪找美女對曹局長行賄……後來發現曹局長是個同，他就自己上了。”
宋隊：……
他沉默一下，問：“曹局長查了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