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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寰不接，撇过头去。
蕊娘叹口气道："我是真心的，就当我先前说过的话都是唬人的，你就当没有听过。不管我这人出身在何地，我也是肉长的，受伤了不用好药哪里行，那不得痛死了。"说着，怕是想起了不好的经历，吸着鼻子带了哭腔。
楚宴也不答她，也不接药瓶。
楚腰给沈温梳好了头，转身倒了杯水递给楚寰。
她对蕊娘说："我知道姑娘是好意，说白了你我这样的人，有什么不一样。看看如今我二人的境遇，从前来这府里的时候，是带了自己的丫头的，后来一个跟了别的主子了，一个不见了踪影。这里的人没有新钱是使不动的，还都是狗眼看人低的，我们姐妹哪里有那么多银钱。期间还好有你和云娘姐姐资助了我们，那一群欺上瞒下的根本没有心肝，若是……"
她二人在一头说话，沈温拿起药瓶，悄悄在一边打开闻了闻，点点头。
是瓶上好的上药，清热解毒化浓疮，还有去腐生肌的效果，就是副作用大了点。
她拿给楚寰说："这药可值钱了，里边加了稀有药材，在这里怕是有的人砸钱都买不来呢。"
楚寰无力着伸出手去接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