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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十六以爲是他在國教學院讀書,受了無盡冷漠與輕蔑羞辱,不禁有些同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實在不行,就從那裏出來,我……寫封信,讓你去汶水讀去。”
陳長生嘆了口氣。
唐三十六見他愁眉苦臉的模樣,便有些不悅,心想當初被天道院和摘星學院兩番無情地淘汰,你都那般淡定從容,不然自己也不會看重你,爲何現在卻這般?難道那國教學院真是受詛咒的地方?
“喝點酒,睡一覺就好了。”
他讓老闆送上兩壺極烈的佳釀,把一壺推到陳長生身前。
陳長生看着酒壺,有些好奇,然後老實說道:“我沒喝過。”
唐三十六替他將泥封拍開,說道:“今天喝過,那就是喝過了。”
陳長生有心事,唐三十六其實也有心事,而且說實話,兩個少年真的不算太熟,對彼此沒有太多瞭解,自然沒有什麼好聊的,於是只好端着酒碗沉默地喝着,這便是所謂悶酒。
悶酒最容易令人醉,尤其是陳長生這種初飲初樂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