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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寒食沒有看唐三十六,只是靜靜看着陳長生,說道:“你能被殿下拜爲老師,自然有過人之處,學識必然淵博,只是聽說你未能洗髓成功,那麼我想,文試恰好是很好的選擇。”
他沒有把這句話完全說明白,但所有人都聽明白了。
作爲這場婚事的另一方——且不要提究竟是第二方還是第三方——秋山君未能到場,他作爲秋山君最信任的同門,想要請教的對象,名義上是國教學院,實際上當然是陳長生。
離山劍宗挑戰國教學院,便是他要挑戰陳長生。
殿內很是安靜,苟寒食這番話聽上去很有道理,充分地表明瞭離山劍宗對弱者的同情,對公平的追求,雖然你沒能洗髓成功,但恰好青藤宴第三夜是文試,那麼你還有什麼道理不下場?
但實際上這項提議沒有任何同情,更談不上公平。
苟寒食通讀道藏,學貫南北,不要說殿內這些年輕學子,即便是離宮裏那些終生與道藏打交道的老教士,也不可能在文試方面勝過他——這是整片大陸公認的事實,如果要論修爲境界,苟寒食畢竟年輕,在那些苦修數百載的前輩強者面前算不得什麼,但如果要說到學識的淵博程度,他卻是真正的最強者。
他要與陳長生用文試一較高低,哪裏公平?這完全是欺負人,這是強者對弱者無情而冷酷的碾壓。
落落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盯着苟寒食,神情極爲不善,喝道:“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