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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踩着破籬笆,看着遠方的落日,一臉悲喜。一個人圍着破茅屋疾走,口裏疾疾如律令,渾身癡意。這畫面看上去確實有些古怪,誰能想到,這兩個少年居然是名動天下的離山劍宗弟子、神國七律中人?
陳長生一開始也有些喫驚,旋即想到梁半湖和七間應該是看完石碑之後,有所感悟,此時正在消化,所以沒有去打擾。
暮色越來越濃,回到草屋的人越來越多,苟寒食神情平靜如常,看來解碑並沒有對他的心神造成什麼損耗,被他強行帶回來的關飛白,則比梁半湖和七間還要誇張,像喝醉了酒一般,不停地喊着:“我還能再撐會兒!我還能再撐會兒!”
陳長生問道:“沒事兒吧?”
“沒事,只是神識消耗過多,碑文對識海的震盪太大。”
苟寒食爲師弟的失態道歉,指尖輕點,讓關飛白睡去,然後將他扔進了屋裏。
陳長生觀碑的時候刻意沒有動用神識,此時看着關飛白的模樣,心想小心些果然有道理。
唐三十六回來了,滿臉倦容,什麼話都懶得說,和陳長生揮揮手,便去了裏屋睡覺。最後回來的是折袖,其時天色已然漆黑一片,繁星在空,映得他的臉色異常蒼白,很明顯也是神識消耗過劇。
沒了落日,梁半湖清醒過來,七間也走累了,擦着汗走回庭院,記起先前做了些什麼,不禁好生尷尬,小臉通紅。